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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(二合一)頂級流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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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衾被稱為幻修祖師爺就沒有收過一個弟子嗎?

緒煢很是好奇,緒仙祖的幾個徒弟,除了沒出殼的妖界少主,司微創立了天墟門,緒慈做了丹宗掌門,蘇衾竟是一個徒弟也沒有?

她不好問蘇衾,只能問系統。

系統倒是直接告訴了她:[幻修與言修術乃是您與【禁忌者】蘇衾共同修煉的禁術,幾千年內無人修成過,【禁忌者】蘇衾是第一人,幻修之術與言修之術,對修煉者體質要求太高,並非所有人都能修習。且您的舊弟子們自發立誓,絕不將您傳授的法術,傳授與他人。]

系統:[【禁忌者】司微所傳授給門徒的天墟門無上心法,乃是他自創。【禁忌者】緒慈所傳授丹修,乃是他自學。]

哦,原來如此。

緒煢明白了,幻修想必也只有蜃龍這種天生的神族體質才能修成,加上這幾個舊弟子,不約而同的不願意將緒仙祖傳授給他們的東西,傳授給別人,所以蘇衾從未收徒。

而司微和緒慈,人家是自創自學了別的手藝,才開班授課的。

這麽一看,小珍珠真是十足十的戀愛達人,為了緒仙祖才修習幻修,修成了祖師爺也壓根沒想當,一門心思的撲在談戀愛上。

太浪費天資了,這要是放在校園文裏,絕對是“明明是學神卻為了早戀硬要墮落進F班”的人設。

修仙不要談戀愛,這句話是沒錯的。

她又問清楚了無垢,丹宗最近不招生,專收女修的紫雲門也沒參考性,畢竟她已經有一個男性徒弟了。

唯一又招生,又有參考性的名門正派只有太一劍宗派,招生的選拔就在幾日後,早在幾個月前,人家太一劍宗就廣發邀請函,請各大門派前去共襄盛典。

但幾個月前,緒煢還沒穿過來,她的【正派】還沒有創立,自然是沒有邀請函。

雖然她自知,就算是現在,人家太一劍宗也不會給她發邀請函,一個剛創立幾天,徒弟就一個的門派,太一劍宗可能都不知道有她這個門派。

無垢主動說,太一劍宗邀請了他,若她想去看看,可以帶她一道去。

她想也不想拒絕了,說她只是隨口問問,最近打算在門派裏閉關。

她不想蹭無垢他們的邀請函前去,但這樣不好,一是緒慈說不定也會去,剛利用過緒慈,又利用他不好。

二是人家若問起她是誰,她如何說?說是【正派】掌門人,你們沒給我發邀請函,我蹭別人的來看看?

不妥不妥。

緒煢想了想去,一拍大腿,決定偷偷去長長見識。

她聽無垢說,到時候會有不少散修去圍觀選拔大典,他們不是想報名進入太一劍宗,而是去湊熱鬧,做生意,以及……看太一劍宗漂亮的男修女修們的。

她混進去湊湊熱鬧就是了。

她狠狠心在系統的道具欄裏買了一樣隱藏修為,更改面貌的法器[幻影靈石],是一粒綠色的小靈石,嵌在耳釘裏,只要戴在耳朵上就能將修為隱藏成最低級的煉氣期。

樣貌也會更改。

她戴上試了一下,修為立刻變成了煉氣四層,體質也檢測不出是純陰靈體。

照照鏡子,樣貌變了許多,變成了一個勉強算是清秀的小姑娘模樣。

甚好甚好,這樣恐怕連蘇衾也認不出她來。

但既然是偷偷去,她就不能帶上蘇衾,他太顯眼了,脾氣又不好,遇上個看不順眼的就要自爆去收拾他。

如今他眼睛也不好,跟著她路上也照顧不好,難免讓他吃苦。

她思來想去,蘇衾已不是小傻子了,再像從前那樣哄他必然是不行,最後還是覺得如實和他說。

讓他留在門派中修習,恢覆他的眼睛,順便看著黑蛋和門派,她只去幾日便回來。

怕他不肯,又說:“我只是先去看看,若是好玩,就弄張邀請函,回來帶上你,咱們光明正大去湊熱鬧。”

蘇衾耐心的聽著阿煢說完,輕輕點了一下頭:“好,我聽阿煢的。”

緒煢到嘴邊的話噎了住,她準備了一籮筐的話來勸說他留在門派裏,他竟然這麽爽快的答應了……

乖乖,小珍珠他這麽聽話的嗎?

“我明白阿煢的意思,如今我跟著阿煢只會給你添麻煩。”他垂著眼,聲音又柔又輕,“阿煢有自己想做的事,只管去做好,我會留在這裏等你回來。”他摸了摸懷裏的黑蛋,“我會替阿煢照顧好門派和這枚蛋的。”

靠。

緒煢此時此刻完全明白了為什麽男人躲不過小白蓮小綠茶,這樣楚楚可憐,又乖又聽話的可人兒,就算茶點……又有什麽關系?

誰能不心軟?

她最後狠了狠心,又花十萬買了兩面[通靈鏡]。

她又將一面鏡子放在他手裏,“這是通靈鏡,你一面我一面,你若是有事找我,就可以通過這鏡子看我,和我說話。”

這鏡子就是個手機,可以用來打視頻,巴掌大小的鏡子,她對著鏡子叫了一聲:“阿衾。”

蘇衾手裏的那面鏡子微微發光,冒出了她的聲音和臉來。

蘇衾低頭撫摸著那面鏡子,柔柔的笑了,“阿煢真好。”

他怎麽能不知道阿煢的心思,她想做的事,無論如何都會去做的,他不能再像上一世一樣阻攔她,他要幫著她。

再者,他如今的眼睛,幻修術施展十分不便,確實會給阿煢添麻煩。

他將鏡子貼身放著,撫摸著黑蛋對阿煢說:“阿煢要早些回來,不然這蛋若是孵出來,阿煢不在,它定會欺負我眼睛看不見。”

黑蛋不服氣的頂了一下他的手掌,它就要欺負他!

這倒是給緒煢提了個醒,她是得早些回來,黑蛋是妖界少主,孵出來說不定是什麽大妖怪,它與蘇衾不對付,蘇衾眼睛看不見,恐怕真會被它欺負了。

“你放心,我一定早早回來。”緒煢與他說:“若是黑蛋快孵出來了,或是它欺負你了,你就喊我,千裏萬裏我都趕回來。”

蘇衾抿了抿嘴,千裏萬裏都為他趕回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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緒煢在第三日的一大早就趁著雪停下了山,在山下戴上了幻影靈石耳釘,打扮成普通散修的模樣,照著地圖上的坐標,趕去了太一劍宗派。

在路上便已經感受到了太一劍宗派的熱門程度,路上的客棧茶館,幾乎全是趕往太一劍宗,參加選拔的學子們。

她混跡在散修之中,還聽了不少八卦,例如太一劍宗掌教封空崖與紫雲門的掌教宋青眉曾經是青梅竹馬,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情。

再比如太一劍宗最受矚目的男神是掌教封空崖的首徒大弟子封白,長的出類拔萃,資質也是牛逼,在太一劍宗的年度考核裏,年年第一,是天下女修們追捧的對象。

而太一劍宗的女神是一位叫蘇凡衣的,她是掌教收的最後一名弟子,封白的小師妹,長的那叫一個高冷如月,天下沒有女修可比,且人家實力也過硬,是封白的勁敵,幾次險些打敗他拿了第一,也是天下男修的夢中情人。

一路上,緒煢明白了無垢說的,來湊熱鬧做生意的散修,來做什麽生意。

這些修煉資質不高的散修,在路上不但向去參加考核的學子們,出售《太一劍宗考試秘笈》《這樣做,我成了太一劍宗的弟子》等通關的秘籍手冊。

甚至還有出售封白、蘇凡衣畫像、行蹤、愛好、小道消息的……

緒煢把這些稱之為:修仙界狗仔。

封白和蘇凡衣便是修仙界,最大的娛樂公司捧出來的頂流藝人愛豆。

女修看不上蘇凡衣,動不動就掐她倒貼封白,蹭封白熱度。

男修們背地裏罵封白娘娘腔,小白臉,長的也就那樣,還沒有自己好看。

罵歸罵,他們卻還是偷偷模仿封白的穿衣發型,拉著她說:“她們都說我長的像封白,煩死了,你說我像嗎?我明明比封白陽剛多了。”

男人,自信。

她雖然沒見過封白和蘇凡衣,但她偷偷買了一本這兩位的畫本子,裏面的內容過於黃暴,一言不合就大幹一場。

但聽說,這本子是最火爆的本子,她花了好些靈石才搶到了一本。

這讓她既羨慕又佩服,若是她的門派也能捧出一位這種級別,還愁沒流量?

她不禁想到了蘇衾,他的長相絕對是修仙界的頂級,又是幻修祖師爺,還是禁忌者,人設自帶光環,若是營銷營銷,絕對趕超封白。

蘇衾都被封印了千年,這市面上竟還流傳著他的本子,什麽緒仙祖X幻修祖師爺蘇衾,司微X蘇衾,路人X幻修祖師爺蘇衾……

他的幻修術在本子裏色|極了……

他到如今還是有熱度的,只是現在眾人還不知道蘇衾是她的弟子,是【正派】的大師兄而已。

這確實是個路子。

她在路上跟著一個做生意的散修,學習了不少東西,也看了不少本子,長了不少見識,還吃了一路小吃。

到達太一劍宗派時,她覺得自己像個土包子。

好大的門派,氣勢恢宏,富麗堂皇,堪比皇宮。

她就像是楚雨蕁第一次來到艾利斯頓商學院,看著烏泱泱前來報名的人,瞠目結舌。

高高的石階之上,是巍峨的山門,來報名的人依次而上,排著隊去往山門下。

山門外站著兩排穿青黛色衣服的男修女修,那些全是太一劍宗的弟子,穿著校服,前來接引他們。

緒煢混跡在散修之中,隨著他們上了高高的石階,排隊到了山門下,看著那一排青黛色校服的俊男美女,低低問她前面的散修大哥,“鄭二大哥,哪位是封白和蘇凡衣啊?”

她前排的粗壯漢子,是體修散修,叫鄭二,是來做生意的,一路上緒煢的本子和消息都是在他那裏買來的,算是老主顧。

鄭二捂著嘴低低說:“傻妹子,這些都不是,封白和蘇凡衣可是太一劍宗最受寵愛的首徒和小師妹,怎麽會來幹接引這種累活?他們定然是要跟著掌教去接受邀前來的各大掌門人。”

“哦哦。”緒煢想也是,兩大門面流量,怎麽會來接引散修學生,肯定是去接待領導。

她還真的想見見這二位。

她瞧見前面的鄭二熟練的掏出一枚靈石準備報名參加選拔,不由好奇的低問:“鄭二大哥你不是來做生意的嗎?怎麽也要參加選拔?”

鄭二嘿嘿笑道:“我年年參加選拔,不然怎麽進去做生意?要混進選拔裏,才能進去做生意啊,到時候在前兩輪被淘汰掉就是了。”又回頭看她問道:“你不參加選拔?你不是想進去看看長見識嗎?不參加又沒受邀,你是進不去的,報個名進去體驗一把啊,反正報名只需要一枚靈石。”

緒煢有些猶豫。

鄭二又說:“猶豫啥啊妹子?沒錢?要不要大哥借你一枚靈石?”他瞧這妹子清秀可愛,一路上說話也好,想帶她見見世面。

“不是,靈石我有的。”緒煢苦惱道:“我是怕,萬一我太優秀,通過選拔了怎麽辦?”

鄭二盯著她,幾秒之後樂了,對她豎拇指道:“吹牛還是妹子在行。”

鄭二扭過頭去掏錢填寫報名表。

緒煢最後也跟著掏錢報了名,不然她進不去不是白來了,沈浸式的體驗一把也好,看看怎麽選拔,她到時候跟著鄭二一起被淘汰就行,左右太一劍宗也沒有限制弟子的名額,不用擔心占了誰的名額。

“填上自己的姓名,年齡,修為。”接引的漂亮女修遞筆給她。

緒煢接過筆,在那報名表上寫了一個名字:許草,16,煉氣四層。

剛剛寫完就聽見一片驚呼聲。

“是天墟門的陸少掌教。”她眼前的女修擡起頭看過去,眼前一亮的道。

誰?陸?

緒煢轉過頭只見一個非常眼熟的人禦劍而來,飛過大家的頭頂,一襲白衣翩然而落,瀟灑的停在了那排女修之前。

沒錯,是陸澤。

緒煢低下頭將筆放回去,快步跟上了鄭二,聽見那群女修開心的在說:“陸少掌教怎麽從這邊過來?”

陸澤的聲音如珠玉一般含著笑說:“師父讓我來看看,這裏可是有我幫忙的。”

原來陸澤已經是天墟門的少掌教了?看來離做掌教不遠了。

在這裏碰上陸澤,緒煢倒是不驚訝,幾個月前天墟門肯定就已受邀,但她還是習慣性的將系統標在了陸澤頭頂,想他該不會有什麽原書劇情……

——[哪個是會揭穿蘇凡衣半妖身世的妖修?]

緒煢卡住了腳步,這裏還真有他的原書劇情啊??蘇凡衣半妖身世是個什麽劇情???

“我來幫你吧。”陸澤的聲音。

——[不能讓那個妖修卡在這裏。]

緒煢緩緩打出了一個“?”,卻來不及再聽,後面人已經等不及吹著她進入太一劍宗了。

她只好跟著鄭二跨進了太一劍宗,暗暗想,陸澤看的那本起點文該不會是狂開後宮,收了無數女主的種馬文吧?蘇凡衣該不會也是要被他收服的後宮之一吧?

不是吧不是吧,女神蘇凡衣是封白的!她這個cp粉不允許垃圾男陸澤玷汙蘇凡衣!

她氣的踢了一腳。

鄭二驚訝的回頭看她:“妹子這是熱身呢?別緊張,每年第一關都不難,不外乎是一些測試你靈根、修為、反應力的關卡,是為了把那些沒有靈根的篩選下去,一般只要你有靈根和修為就能過。”他一拍胸口,“想想大哥我都能過。”

緒煢一楞,忙上前一步,低聲問:“必須得有靈根?”她記得自己沒有靈根,是純陰靈體啊。

如果必須要靈根,那她豈不是連第一關也過不了?

“自然啊,沒靈根你修煉什麽?”鄭二笑著說。

緒煢這下笑不出來了,她……她有靈根沒?

她被烏泱泱的人推著走,真像是高考入校一般。

她們這群報了名的考生,順著路標流水一樣朝前走,走了將近十分鐘,隊伍停了下來。

前面是個城墻一般的圍墻,圍墻正中是兩扇巨大的木門。

門下一左一右站著兩名穿青黛衣服的男修,對他們說:“此乃測靈根、修為的[入仙門],你們試著用靈力打開此門,打開此門便是通過第一關,可繼續進入太一劍宗。”

鄭二笑著對她聳聳肩:“大哥說了吧,第一關就這麽簡單。”

前頭第一排的人已經開始用靈力打開那兩扇門,一排總共有六個人,竟只有一個成功的用靈氣推開了那扇門。

而門上掛著的一面鏡子,發出紅光來。

門下站著的男修看了一眼鏡子裏的光說:“火靈根,築基期,通過。”

鄭二“咦?”了一下,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說:“今年的難度增加了嗎?只有築基期以上才能打開?那妹子你煉氣四層……”

緒煢更擔心那個測靈根的鏡子,會給她測出什麽來?

人群中忽然騷動起來,背後不少人低低驚呼:“快看快看,是蘇凡衣!是真的蘇凡衣!”

哪兒哪兒?活的蘇凡衣在哪兒?

緒煢趕忙回頭,順著他們的目光擡頭看過去,只見那道城墻之上,一人站在那裏,垂眼望著他們,一襲青黛的衣衫被風吹的獵獵,手中的佩劍劍穗飄蕩,一張臉如冰雪雕刻出的那樣冷,那樣精致,眉飛入鬢,雙目如點漆。

天仙。

真真是高貴冷艷的天仙女神,瞧著他們如同瞧著螻蟻。

緒煢嘆服,這群色批男修們眼光真特麽絕!

這樣的天仙美人要是被陸澤收為後宮,她希望天下男修們砍了陸澤。

似乎是她的眼神太過□□,城樓上的天仙蘇凡衣目光掃到了她身上,那冷冷的眼神,與她的眼神相撞,她竟然生出一種羞澀感,怪她看了太多蘇凡衣的本子,如今見到本人……好奇怪好罪惡哦!

她慌慌張張的丟下頭,身側的鄭二胳膊肘戳了她一下,低聲說:“該咱們了,走啊。”

這麽快?

她被鄭二帶著上前幾步,站在了大門前。

那位監考的男修將他們六人的名字一一叫過,最後叫到她和鄭二,“鄭二你第五、許草你最後。”

緒煢緊張了起來,看著前面的幾位考生,只有一位通過,也是築基期,她就更緊張了。

“大哥給你打個樣。”鄭二低低說,然後喝喝哈哈一頓聚起,猛地指向面前的木門。

木門“吱”的一聲開了一條縫,鏡子中的光灰蒙蒙的。

男修看了一眼說:“鄭二,築基期,土靈根,通過。”又說:“許草開始。”

緒煢比高考還緊張,她不太清楚自己被隱藏後的實力,怕自己使勁大了露陷,又怕使勁小了打不開……

她看著自己的手指,最後決定,使勁小點,寧願被淘汰也不能露陷,她擡起食指,心中不住不住的默念:小力一點、小力一點、小小的力一點點……

她輕輕將手指朝著木門指了指——

一陣風猛起,只聽“哐”的一聲巨響,面前的兩扇門仿佛要被卸掉一般被驟然撞在了兩邊的墻上,灰塵呼呼而起,門上的鏡子“啪”的碎了。

緒煢嚇了一跳,僵站在原地腦子嗡嗡的,不是、不是……她現在如此牛逼了??她只是使了小小的力!小指頭那麽小的力!

她忙看監考男修,只見監考的男修震驚的盯著碎掉的靈根顯示鏡。

這一番大動靜也將在場的考生驚到了,鄭二捂著耳朵不可思議的看緒煢:“草……妹子……”

連城墻上的蘇凡衣也再次垂下眼來看她。

男修將殘缺的鏡子撿起來,看了看,更不可思議了:“煉氣四層……偽靈根???”

緒煢松了一口氣,看來這個鏡子檢測不出她的真身份,那就好那就好,雖然偽靈根是最次的靈根,很難修煉出成績,但好歹是個靈根。

“實不相瞞,我之前是……體修。”緒煢忙解釋道:“是煉力氣的,所以靈氣比別人沖一些。”

體修確實在初期要比旁的修道者,力氣大、靈氣沖。

這樣似乎也解釋的通。

兩位男修擡頭看了一眼城樓上的蘇凡衣,請示她的意思。

蘇凡衣握著劍,輕輕冷冷的對他們點了一下頭,只說了三個字:“照規矩。”

下面那群色批男修們就跟被掃射一般,嗷嗷嗷的叫了起來,震的緒煢耳膜顫。

那兩名男修便對她道:“許草,通過。”

過關了!

緒煢激動的多謝兩位男修,想擡頭感謝蘇凡衣,卻發現她已經不見了。

不愧是高冷人設,讓人抓不住,摸不透。

蘇凡衣賽高!

她高興的和鄭二一起跨進了那扇門,鄭二笑嘿嘿的朝她拱手:“妹子,第二關罩著點哥哥,話本子送你,最新的。”

緒煢臉一紅,莫要說這些,偷偷的偷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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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陽山,正派大殿中。

正在打坐靜修的蘇衾忽然睜開了眼,他側頭用霧蒙蒙的眼看向了一旁的珍珠蚌,珍珠蚌裏孵著黑蛋。

可方才,那枚鬧騰的黑蛋突然安靜了,一直安靜到現在,連妖氣也少了許多。

他擡了擡手指,珍珠蚌在他的手指下打開了蚌殼,露出裏面軟綿綿的白肉,白肉之中包裹著一枚溜黑的蛋,蛋老老實實的歪躺在那裏。

這和它平時完全不一樣,平日裏它有這麽安靜嗎?

怎麽?是孵死了?還是……跑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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